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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还有伤,一会回去便早些歇下吧。”漪袊抬头看着廖即心手上的动作。

“好,你昨日也未得休息,也早些同小殿下一起歇下才是。”廖即心俯身道。

可却见漪袊并未打算动作,于是又小声些的道:“莫非殿下在等我伺候殿下上榻”说罢又打算伸手去环住漪袊。

漪袊出声假斥道:“莫不是点绛公子在他国待的时间太长,拿出对那些殇国女子的那一套来对孤不成”

廖即心一听笑道:“我是拿出对....的的那一套而已。”

廖即心中间的那两个字极轻,可漪袊却也听清了他中间的那两字应当是“妻主”。

漪袊嗔怪他道:“这般放肆,待你好了要好好给你立立规矩,重新教教你作为澜国的男子该如何对待一家之主。”

“什么规矩家规吗”

廖即心今日心情极好,可是却无法说出,所以比得平日里更肆意了些。这一颦一笑都是发自内心中最美的样子。这笑看得漪袊心中的回荡,如同化作轻羽在她的心间不断的轻摇。

漪袊再忍不住的将人就着这般姿势的拽住了廖即心要直起的身子,没有给他反应的时机漪袊就用自己的唇狠狠的压在这太过醉人的唇瓣上。

丝毫没有客气,想要将这笑容与这让她移不开眼的人一起入腹才好。

本就温暖的屋内,此时更是旖旎丛生,让人面红的声音不断的想起,碾压,轻吮,片刻分离后又再次被漪袊拉回眼前,再在这人梅花般嫣红的唇瓣上肆虐。

廖即心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惊诧,可却也顺从了漪袊的姿势,其实他在知晓真相时便就想好好抱抱眼前这人,与这人好生亲昵一番,可眼下却不是时候。

如今房内还有自己与她的女儿,小孩还在沉睡,自己就与她做这般的事,廖即心再如何的不拘,也断不会能毫无芥蒂的做出这般事来。

他不自觉的眼神看向了床榻之上,他看到了床榻上那么一瞬一个几近不察的动作,漪念似乎眼睛动了一下。

他有些惊讶的呆在那处,但在他想再看清楚时,唇上传来的一阵痛感,将他的注意又拉回了眼前之人的身上。

漪袊感觉到了他那一瞬的变化,心中气恼他此时竟然还能分神,不由的启唇张口,不轻不重的咬在了他的唇瓣上。让他虽然吃痛,可却也未带上伤的状态分开了两人。

“唔”廖即心忍不住的抬手去轻抚刚刚被漪袊咬到的位置,查看是否有伤。

漪袊放开他的衣领:“先给你个小教训,竟然敢给我分神,待日后再同你算账。”

说罢就自顾自的起身也不再多看廖即心一眼,走到了床榻看了看漪念如今的疹子,似乎退了许多,才在她身边躺下。

廖即心看着她这样子,感觉自己如同平日被自己逗弄恨了的葫芦一般,伸出爪子不痛不痒的抓了一下,然后就甩着它那大尾巴走了。

廖即心不由得失笑,走到床榻边:“是我的不是,袊儿教训的是。”边说边走到床榻边

可漪袊如今还心中有气,不去理他,只是闭上眼睛不应他。

廖即心也不在意替漪袊掖好被角,俯身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

又想越过漪袊在漪念的额头上也轻吻一下,可却知晓如今还不是时候,只得伸出手去在漪念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才转身离开。

漪袊等他离开才去轻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嘴角含笑的闭上了眼睛。今日却是有些疲累,而且身子本就不适,没多久便睡去了。

可她身边的小人眼睛却此时睁得大大的,她今日喝下药本是应当睡去,可自己耳边一直都有人在说话,一直提到那心机颇深的男子,漪念便奋力打起精神来,她倒是要听听关于那男子的什么事,如果是什么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母殿的事,那自己就可以去告诉母殿,让她好离那男子远一些。

但自己听到的却不是只有他的名字,这些人竟然还提到了自己。漪念更加的有兴趣了,自己能与那今日才见过的男子有何关系,为何能放在一起谈论。

可这接下来听到的事却不是这时候的自己能接受的事,她怀疑自己所听到的事,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因着生病所以出现了幻听,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

他们说什么他们说自己不是母殿与父亲的孩子,自己竟然是自己今日最讨厌的那人与母殿的孩子不,这不可能,这不会是真的,这怎么能是真的,这人明明就是存心勾引母殿之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那自己在府中唤了那么多年的父亲又是何人哪怕自己弄错了,可母殿不会弄错的,怎么会是这般。

漪念听着不由得有些身子发颤,她不相信这些人说的,她一点都不相信这些人说的话。

她多想起身去问问秀兰姑姑,为何要帮着那男子来欺骗大家,说自己不是父亲的孩子,她到底为何或者秀兰姑姑也不是秀兰姑姑是那坏人找人来同他一起骗母殿的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知晓他们的骗局,自己要等母殿来,告诉她,让母殿把这些大胆之人都抓起来,统统关进大牢里去。

漪念还在想着,就听到自己的母殿来了。

母殿来了那我要不要起来告诉她之前自己听到的可是如果母殿不相信该怎么办他们该说我童言无忌了。

漪念还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就感觉到一个人坐在了自己身边,漪念不敢睁眼,也不敢让人发现自己醒来。却不曾想母殿竟然这般温柔的轻抚自己,漪念一时间突然感觉鼻尖酸涩,自己有记忆以来,不管再重的病症,母殿也很少来这般温柔的来看自己,还是这般的轻抚自己。

漪念一时间忍不住的想贪恋更多,她故意抬手去抓脸上的异样之处,不曾想母殿竟然伸手抓住了自己,原来母殿的手是这般的温暖,可她却抓的自己好痛。

漪念不由得出声轻呼,而且她还想要更多母殿的关心,所以她接着此时哭着呢喃,本以为母殿会厌烦自己的离去,可母殿今日竟然这般的惯着自己,居然还给自己擦药。

漪念舍不得母殿对自己的这些行径,如果能一直这般该多好。

可却没多久那个男子又来了,如今的漪念不知该如何对这男子,如果那些人所说的是真的,那他就是自己的父亲。

漪念不知此时的自己心中是何想法,只知道她觉得心中如同那一直练不好的剑法一般的惹自己心烦不已。

可他来了才不久就让大家都出去了,似乎母殿也准许了,母殿就让他在自己面前这般的发号施令吗

漪念还在想着,就听那人与母殿说话,那人的声音这样闭着眼睛听,似乎真的很温暖,如同之前他抱着自己哄着自己时一般的声音,他似乎对母殿也是那般的温柔。

他做了什么,竟然惹得母殿训斥他,可不对,母殿的训斥并不同于平日里训斥他人那般,总觉得有些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呢

漪念没办法看到,只能猜测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又拿来了吃食,他问母殿的话自己听得很清,他这般同母殿说话,母殿也竟然很好心的答了她,母殿之前对父亲都从未有过这种语气说话,母殿怎可对别的男子这般。

母殿与那男子终于离开了床榻,漪念也可以舒一口气,可她却想看看那人到底要做什么。

于是她半天终于大起胆子的翻了个身,将自己小心翼翼的藏好,眼睛微微睁开一丝,入眼的竟然是自己这么多年在家中都不曾见过之景。

身上没有了平日里威严的母殿和那一直温柔与母殿说着话的男子,这般画面是她从小从话本子里别人写的母亲与父亲相处时的样子,可自己之前在府中却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漪念觉得这才是家应该有的样子,不该是平日里父亲刻意的讨好和母殿丝毫不屑的样子,而是应当这般。

漪念突然想起一词,应该叫做恩爱,对,就是这个,之前不知道是什么,这时似乎有些懂得了。

嗯这母殿这是干什么,怎么突然就拽着那男子,他们....

漪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慌忙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他们怎么可以当着自己的面做这般羞人之事。漪念觉得自己的脸瞬间就又热了起来,不知道是之前的病症又发了,还是因着其他的。

她也顾不得什么太多,只忙着将自己的耳朵藏进被子里,让自己不再听到那羞人的声音。

漪念回想着刚的事,又转身看向自己的母殿,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在母殿未喝醉的时候与她同榻而眠过。

漪念趁着这微弱的光亮看着自己的母殿,母殿今日的神色不是往日同自己一起睡着的时候那般的痛苦皱着眉的样子,今日的她似乎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意。

如果他能让母殿高兴,如果母殿身边一定还要有除了父亲的其他男子,那如果是这人,或许也不错,至少他对母殿很好,对自己....似乎.....也不差.......

漪念慢慢的困意也袭来,想着想着也就睡去了。

廖即心出了漪念的房门,就转身去寻百里渊,可到了门口才想起,这时候来寻人,是否有些不便。

于是在门口停住脚步,思索片刻又准备离去。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在门口还等我请你进来不成”声音从房内传来。

廖即心一听百里渊的声音,轻笑了一下,这才又走回来推开门,见到的就是似乎早就在那等着自己的百里渊与秀兰。

“叨扰了。”廖即心道。

“行了,等你许久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他说完了打量了一下廖即心有些微乱的衣领和还在有些微肿的唇瓣,轻笑了起来。

“哦,原来是家中的猫太过粘人,不放你呀,这是非要离开,所以家中的小猫发怒了”百里渊打趣道。

廖即心这才想起,微微整了整衣领道:“百里兄莫要打趣我了。”

秀兰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自然听得懂百里渊的话,也不说什么,看了眼眼前的人,轻笑了一下。

“好了,我不打扰你们故人叙旧了,我先出去找找这府上的好酒,即心,你等我回来好好的和你喝上一壶。”百里渊说着就开门走了。

廖即心看着只剩自己与秀兰的房间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夜深之时,也不怕传出什么不好之事。

廖即心走到开着窗的桌前坐下,抬头就能看到窗外如今高悬的明月,不由得叹道:“又快到月圆之时了。”

秀兰也走过来,替他斟了杯茶,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即心少爷,您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这次来本也是打算都告诉你的,只是不曾想你竟然提前就知晓了。”秀兰开门见山道。

“她,辛苦吗”廖即心问道。

秀兰以为他会同自己确认些什么,竟然问出口的是这句话。

秀兰回想起当年的漪袊,如实道:“殿下的反应很大,直到快生小殿下之时,都还在害喜的紧。”

“她受累了。”

“说来也是十分的巧合,殿下因着害喜严重,整日吃不进东西,竟然最后是靠着您当年送的那一车的腌制的农家小菜才送下去些吃食。”秀兰回想起那事轻笑。

“什么小菜”廖即心问道。

“就是您当时去一户农家养病,说是好吃就给殿下带回来一车的那小菜,也不知是因着什么缘故,就对了殿下的口,别的殿下吃不下,可那东西酸酸的有些滋味,反而能压下些殿下的害喜之状,或许这冥冥中都自有定数才是。”秀兰轻笑道。

廖即心听了这才想起那时傻傻的自己竟然千里迢迢的非要带些腌制的泡菜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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