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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简直就超出了张道年的认知范畴,总之,他从刚刚才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他认为自己不过就是少读了一点书而已,至于在这个世界中的一切,只要有系统的话,早晚都可以在里面买到资料,来填补自己认知上面的空缺,但是事实上,现在他已经无数次被狠狠的打脸了。
不仅是不识字的问题了,连星魂体系都不知道。
原本张道年认为,自己在辽洲曼蛇狱里面,所掌握的线索,就已经足够说明,麻瑞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事实上是,麻瑞的身份他都没有搞清楚。
“所以你认为,在辽洲曼蛇狱里面,也应该有这么一个神秘人对了桂哥你刚才说的第零道是什么!”
张道年现在才发现,自己虽然是呆过曼蛇狱,现在也正身处崇凌狱中,但是自己对于这两个地方,好像是完全一无所知啊!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传说中,在辽洲曼蛇狱里面,是关押着以为神秘人,但是问题是那个时候,谁还能有左一游豪横啊……”
这话倒是没错,当时在曼蛇狱里面,张道年是最清楚的,左一游已经算是曼蛇狱里面,最神秘和最特殊的存在了,哪里还有什么比他更奇葩的存在,即便是有的话,那么在后来,曼蛇狱坍塌的时候,他怎么没看见,有这么一个奇怪的人,需要拯救!
甚至是在逃跑中的人里,张道年也没看见有这么一个人啊
“或许当时是有,有或者是这个人,所在的监舍比较特殊,所以我认为这很有可能是九狱的共同点之一。”
许闲这些年在崇凌狱里面,可是不断的再收集和分析这些消息,甚至现在他虽然已经在崇凌狱里面,度过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中年,但是他现在对于外面的世界,也就是巨海大陆上的各个洲,以及九狱中的事情,基本了解还是有的。
张道年只不过是这么一说,他大概就清楚了,张道年是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现在东文尧已经死了,许闲的新主人就是张道年,虽然张道年现在还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个关系,也并不妨碍许闲对张道年表忠心。
“那你认为这个零号监舍里面,关着的人,难道就是麻瑞想见的人,或者是他想寻找的秘密!”
王桂可是最清楚不过,张道年的性格了,麻瑞这样欺负人不说,算是彻底和张道年杠上了,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总是有个人在阴暗地方里,注视着你,换做是王桂,王桂可能会急得连觉都睡不着。
这实在是太闹心了!
问题是,现在他们不仅连麻瑞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甚至是连人家为什么针对你,都不清楚,这不简直就是等着被别人拿捏吗!
这不止只是张道年一个人的问题,王桂可是身处其中的受害者之一,小山白那边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他倒是打定主意,是和张道年穿一条裤子的。
“我认为有这个可能性。”
许闲现在可是对张道年非常的上心,毕竟麻瑞的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现在他们也别想离开崇凌狱,更别说是去西敏洲天吉府里找那个地方了。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见见这个人啊!”张道年嘴角边浮现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别乱来,现在整个崇凌狱都在戒严,要是贸然出去的话,肯定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生怕张道年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许闲吓得站起来。
“你放心啦,我肯定不会现在就冲出去啊,这不是得咱们合计合计嘛……”
……
……
白日里的塔塔镇,陷入了一片风沙之中,这成就了作为辽坦山脉中,分隔两洲的分界线的苍凉感。
宁愿并不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苍凉感是从何而来,他在思考着,或许是因为历史的造就,又或者是……
因为这受刑而来的辽洲王
消息绝度是确切的,之前因为没有太过于关注,辽洲曼蛇狱崩塌的事件,所以宁愿也就不清楚,原来辽洲王从西敏洲而来,竟然是因为受了刑罚。
送来的消息是,辽洲王这次在西敏洲受刑之后,必须回到辽洲,驻守二十年,期间不得离开辽洲。
如果是因为辽洲曼蛇狱的事情,罪责全部让辽洲王去承担,这实在是太惨了。
不过……
现在宁愿最担心的事情,还是狂刑人的事情,崇凌狱在他的手中,绝对不可能会发生像曼蛇狱那样的事情,但是现在因为狂刑人,却把整个崇凌狱,甚至是客洲都陷入到危险之中。
这些问题,通过了时间上的巧合,也通过了云堂上面的事情,甚至是现在宁愿都在怀疑,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策划着,某一个阴谋,正等着他进去呢……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另外一方面,宁愿又安慰自己,不过是因为崇凌狱百年庆典,快要到了而已。
只要百年庆典做的好,这百字头,开头开的好,那崇凌狱就会在下一个百年中,顺顺利利的……
此刻,塔塔镇风沙正浓。
有些事情,自己想不通,不如去问问别人。
“大总管,辽洲王设宴在风雪阁,请大总管赏脸。”
正在出神的时候,有人前来禀报,这是个陌生的小哥。
“你确定是风雪阁”
虽然知道,小哥是不可能会说错的,但是宁愿还是不敢相信,毕竟在辽洲和客洲之间,只有一个风雪阁。
并且这个风雪阁的位置,在辽洲境内,并不在客洲。
“是的,明日黄昏时分,辽洲王在风雪阁恭候。”
说完,小哥不等宁愿再说话,转身就走了。
宁愿看着小哥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是发懵啊,如不是小哥故意说错的话,那就是辽洲王明天真的会在辽洲风雪阁等他。
这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宁愿知道,如果辽洲王是不想见他的话,那么就会直接拒绝他,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辽洲王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他的要求是真的。
“来人!快去查一查,辽洲的封禁是不是解除了!”
宁愿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虽然他极其不愿意相信,但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辽洲王在西敏洲受刑之后,就被责令回到辽洲驻守,二十年不得离开辽洲一步,但是紧跟而来的,是他邀请宁愿到辽洲的风雪阁去一聚
这……
来不及多加思虑,宁愿急忙让人去西敏洲调查消息,看看是不是真的辽洲已经解禁了,这对于巨海大陆来说,是自从颁布了辽洲为无星魂居住洲之后,更加足以令人震惊的事情了!
“难道说,客洲狂刑人的事情,就已经被西敏洲所知晓了”宁愿心里想道。
可是转念一想,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别的不说了,就说客洲现在的第一世家,银世家,银世城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狂刑人的事情给抖落出去的。
这段时间,从云堂的事情发生之后,到现在为止,宁愿都一直在打探消息,确切的说,云堂上面的事情,已经由苏家背锅了,具体的缘由又推到了张道年和苏怀亭两个人的身上,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已经算是结束了。
所以西敏洲是不可能知道狂刑人的事情的,那么现在接触辽洲的封禁……
是因为别的事情了!
可惜的是,宁愿不算是大世家,所以西敏洲正真商议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什么决策的话,是轮不到他知晓的,他唯一能去西敏洲参加大会的机会,也是九狱内部的大会,并不是世家大会。
别说是宁愿不知道消息了,即便是银世城,对于西敏洲来说,他也什么都不算,更别说是能够知晓这么大的动作了。
可这……和崇凌狱又有什么关系
宁愿现在是心乱如麻,事情好像是突然间,就开始变得非常的复杂,之前云堂的上的苏晚晴弑母案,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这一切都还是十分的正常啊。
从西敏洲打探消息回来的话,最快夜里就能收到消息了,如果真的是辽洲的封禁已经解除的话,那么宁愿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中,就可以越过位于客洲和辽洲之间,作为封印屏障的辽坦山脉了……
想到这里,宁愿急忙动身,现在他就在塔塔镇,动身前往辽坦山脉只要半天的时间,他宁愿在辽坦山脉上,好好的看一看辽洲的风景,也不愿意呆在塔塔镇上,盯着满屋子,莹莹春动的女人。
夜里星夜点缀着辽坦山脉,实际上,宁愿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去过辽洲,印象中,辽洲就是巨海大陆上面的禁地,加上年幼的时候,方兴对他的教导中,多有不得触犯巨海大陆上原则性的规矩的教导,所以宁愿实际上,也听人叙说过一些,关于辽洲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宁愿站在辽坦山脉上,正在等待着,辽洲解除封禁的消息传来,只要消息一确定,他就能立马跨越辽坦山脉,成为第一个没有因为任何公务,而进入到辽坦山脉的人了!
长这么大,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吧。
客洲崇凌狱中不断传来的消息,让刚刚有些欣赏美景的宁愿,又开始心头起火。
这不是一件小事情,而是东文尧死了!
急报里面,就只有两个字“病故”,这简直是让宁愿头皮发麻,别人不清楚东文尧的星魂修为境界,他可是在清楚不过了,作为近年以来,被崇凌狱以头号犯人对待。
所以东文尧竟然,在宁愿前往辽洲的途中病故了,想起这件事情来,宁愿总是觉得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所以才下令让崇凌狱进入戒严状态,直到他回去之后,再做处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的命令竟然维持不了多长时间,这不,他才刚刚得到了西敏洲,是否要解除辽洲厚的封禁的消息,这边又传来了,崇凌狱闹事的消息!
“是冯马和李邹!他们不是一直是东文尧的死对头吗现在怎么又要唱哀歌了!”
宁愿咬牙切齿地问道。
要不是狱卒不可能说谎的话,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两个平日里看上去,就是东文尧的死对头的人,现在竟然要对抗他的命令,他们要在崇凌狱里面为东文尧举办葬礼!
“简直是笑话!难不成他们竟然敢不顾,我亲自颁下的禁令!在崇凌狱里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不是这样,估计这段时间的封禁,让这两边的人,搞不清楚现在三号监舍的情况,所以他们才出此下策的!”
狱卒躬身说道。
宁愿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稍微缓和下来,他看了看夜色中前来禀报消息的狱卒,倒是个机灵的人,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总管,我叫符远。”
“符远”宁愿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回大总管,我之前曾经是零号监舍的狱卒,后面因为犯了错,被贬出崇凌狱外,做信使。”
“原来是你。”宁愿略加沉吟,事实上零号监舍的事情,和规矩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苛刻,每年都要换一批狱卒,目的就是怕这些狱卒太熟悉零号监舍了,要是说符远真的犯了什么错
那倒是没有,只是零号监舍的规矩在这里,换成是宁愿自己的话,也不能破坏零号监舍的规矩,可是说是,在崇凌狱里面的狱卒中,事实上更够去过崇凌狱的,并且还曾经在零号监舍呆过的,都是精英了。
“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现在先回去传递命令,崇凌狱封禁接触三天,让他们为东文尧举办葬礼,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想做什么!”
“是。”仍旧还是平静的语气,符远领命之后就退下了,临走的时候宁愿叫给他一枚特殊的令牌。
这个令牌是象征着,崇凌狱里面真正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