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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之姑听之,不喜听之自走之。

精神萎靡的回到局里,仅仅过了一天慧安就已经出院,正在和郑伯聊的正欢畅,膝上的小猫咪正在摆弄着慧安脖颈上的金刚念珠。

看到我过来,慧安笑着双手合十:“吴施主早上好。”

我也笑着还礼。

一旁的郑伯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在做计较,直奔七楼而去,寻找曹素衣。

先前曹素衣等人一直认为我身怀道术,让我参加庐山行动,却没曾想到我忙没有帮上,反而是一直添乱,虽然说最后庐山行动最后有惊无险在无人敌的突然介入下完成,可在我心中却一直是一道门槛,我不能说服自己去越过它。

我想退出罗门。

庐山的真正始作俑者明显不是那两只变异蜘蛛,我们只是看到表面上的一层东西,里面究竟牵扯了一些怎样的内情,我不得而知。

事后,刘长安神色严肃的带着万人敌去秘密谈话,而一直淡定异常的万人敌在听到迷魂丧命钉后的大惊失色,想必他俩应该是知道一些隐藏在事实表面背后的真相。

他俩不想说,我也不想问,问了也未必能得到答案,反而弄得自己尴尬。

七楼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却没有找到刘长安与曹素衣,一番追问之下才得知,曹黄衣不放心自己表弟的身体,在医生的明确表示曹素衣可以出院的情况下,执意还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

摸了摸口袋,兜里还有一些钱,马马虎虎买了些水果,打的直崩医院而去。

曹素衣在6楼的单独病房中休息,曹黄衣在一旁看护。

病房的门虚掩着,我也未曾多想,直接推门进去,然后看到了让我极其尴尬的一幕。

曹黄衣已经贴在曹素衣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一手拿着汤匙,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含情脉脉的喂给曹素衣:“粥是我特意给你熬的,现在不烫了,赶紧喝吧。”

一旁的曹素衣一脸为难:“姐,我肩膀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不用你这么照顾我。”

曹黄衣举着的汤匙在空中停住:“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曹素衣看了一眼曹黄衣:“可我们都不是普通人啊,身体复原的快,再加上有家族为我们特制的药膏,不可能出什么大毛病的。”

曹黄衣依旧不依不饶:“那天我说什么了,你是我的人,你就得听我的,乖,把粥快喝了。”

曹素衣转过头不在看一旁撒娇卖萌的曹黄衣。

悬在空中的汤匙不知是放到碗里还是送到曹素衣的嘴上,屋内的气氛显得极其尴尬。

曹黄衣嘴唇抖了一下,默默的将汤匙放到碗中,将瓷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面:“素衣,你是不是还在怪家里的人。”

一直很平静的曹素衣突然大发雷霆,转过来狠狠的登着一旁的曹黄衣:“我不想在想起那些事情,你闭嘴好么?”

一向强势的曹黄衣,或者说既能撒娇卖萌也能高冷女王,强势御姐的她,在此刻曹素衣的面如同一叶扁舟,努力保持着平衡才能不在曹素衣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不至于翻船。

曹黄衣在一旁像一个受了惊的小孩子,一个劲的只知道点头,下意识的想要攥住曹素衣的手腕,却被一把甩开。

而我就在此刻推门而入,一时间尴尬不已。

已经发完怒火的曹素衣如同阴雨天之后突然放晴的天空,阳光、温和不已:“小吴,你怎么来了?”

我手中提溜一袋水果,手足无措的说道:“我,我来看看你。”

曹黄衣接过我手中的水果:“赶紧进来坐啊。”

曹素衣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我在一旁支支吾吾的回应道:“应该的,应该的。”挠了挠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

然后三个人尴尬的坐在一起无话可说。

我在心中对自己的责怪却是越来越浓,如果不是我曹素衣也不会受伤,如果不是万人敌突然出现,就凭我一人劈开那堵蛛丝结成的墙,我们一行人十有八九会葬身于庐山夹层之中。

我一直无人喜欢,就像那孤独到流浪街头的野狗,又怎么能期盼别人的一粥一饭就以为找到了自己能够依靠的港湾。

我突然理解那个剁碎的自己妻子的变态裁缝,我现在就和他一样,陷入极度的自卑之中,看着别人的阳光明媚,自己沉浸在自己狂风暴雨的海浪之中,颠簸不已。

也许我就是一个无人怜悯,无人相信的废物。

我叫吴不知,我也是一无是处,一事无成。

心中有一道声音在回响:“那你还不向曹素衣辞职?等着他像一个冷漠无情的主人,最后一脚将你这条无用的小狗一脚踹出房门,然后在一个无人能寻到你的角落里边自己舔舐伤口?”

“你就不能自己勇敢一次,大大方方向他说出自己的想法,说你想走,说你不想留在罗门?”

“连一句口都不敢开,你以后能做成什么事情?”

而我自己也没发现,陷入心魔之中我自己握着双手,低着头脸上表情狰狞和绝望不断交替而过。

我脱口而出:“我不要这样。”

正在陷入沉默的其余两人被我这一嗓子吓了一跳。

我猛然清醒过来,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之中,隐隐有血丝流出,不动声色的将双手放入兜中,看着一旁的曹素衣:“曹组长,我要??????”

话还没说完,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却正是那刘长安。

刘长安手中也提着一袋水果,径直推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小吴也在这里啊,我正找你呢。”

话说完把手中的水果递给曹黄衣,鼻子嗅了嗅:“曹丫头,是不是给素衣做的皮蛋瘦肉粥,好香啊。”

趁着曹黄衣放水果的间歇,眼疾手快的把桌子上的饭盒端了起来,喝了一口:“曹丫头,手艺有长进啊!”

满满一盒皮蛋瘦肉粥几口就被刘长安喝的精光,转过头讪讪的笑道:“你嫂子今早没做饭。”

曹黄衣接过饭盒,无奈的说道:“所以你就来这蹭饭来了啊。”

刘长安抹了抹嘴:“这几天在云南发生一起红木盗运案件。”

躺在床上的曹素衣嗯了一声:“老大,咱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连这种小事都管。”

刘长安故意卖了关子:“听说过泰国的古曼童和养小鬼么?”

曹素衣想了一下,细细说道:“东南亚有四大邪术,泰国一带独占一门降头术。而华夏占了三门,其中有蛊术,巫术以及痋术。”

蛊术多源于云南湘西等地,巫术则多见于广西一带,而那痋术则是野史记载,到底有无这一法门,目前并未定论。

而蛊术,巫术以及痋术流传到东南亚一带,结合当地的一些法门形成一种新型的邪术:降头。

而那降头也分很多类型,其中养小鬼则是其中的一股分支。

虽说这四大法门,被世人称为邪术,但也要看使用者的本性如何,就像一把钢刀,既能杀人,也能救人。

于养小鬼并立的则是古曼童。

古曼童或者小鬼的制作取材一致,均是夭折婴儿。

泰国也是一佛法昌盛之地,得道高僧取其夭折婴儿的尸体,取出骨头、指甲或者说头发,用尸油包裹其中,制作成玩偶模样,日日诵经念佛,去除婴儿心中的怨气,劝其向善,放于寺庙之中,被有缘人带走,与主人一起行善积德,争取早日重返轮回,投胎托生。

而养小鬼则是把婴儿事故制作成玩偶模样,用子母尸油浇灌而成(用蜡烛烧烤婴儿或者母亲的下巴,不出片刻,下巴之上留下的白色液体,即为尸油。),利用其心中的怨念,为非作歹,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实属邪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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