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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在一年后再一次回到这里,一个充满玄幻与不可思议的城市。五年前的事情几乎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但是有些事情我现在越想越觉得奇怪,就比如说那三个人的消失,他们的身上究竟有着神秘的秘密。为什么其中的一个男孩会在死亡之后复活,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后来我知道一切是黄奕安排的之后,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不过他也没有解答我这些问题,他说他也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交流完毕之后,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东西,反而是多了几分迷惑。
飞机在云层上翱翔,纯净的天空蓝蓝的,一尘不染。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飞机平稳之后,将身上唯一的枷锁卸了下来,除了飞机的轰鸣声之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这种宁静是一种由外在到内在的演变,身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脑海会更加的灵光。于是我再把一年前的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了一遍。
一年,相比于人生这个大维度,其实并不长,所以很多的细节还历历在目。回忆起我在州市遇到的案件,结合这一年发生的事情,突然有了一种新的想法。这一切是不是有着什么样的关联我不得不思考起这看似没有关联的事情,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之后,竟发现可其中相似的地方。
州市虽然算不是一线城市,可是经济实力由挺好的。而我要去的地方,则是州市的大学城,距离机场的距离很远。我开始在脑海里回忆这些线索,寻找最快的路线,安排最恰当的时间,到达蒋文达那里,那个地方我去过几次,每次去都是一个故事的开始。希望这次去,也是一个很大的收获。
故事的所有的开头都聚集在州市大学的离奇的自杀案,如今我又踏上了这片土地,心情还当初的差别很大,我问自己:如果当初我知道事情会这样发生,那么还会不会趟这趟浑水没有答案,我也说不好,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的话,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也不会有现在的变化。
我这次特地没和黄奕一起,因为我对于州市的事情没有什么把握,最关键的内心存在的恐惧,这种恐惧让我没有勇气去面对黄奕。事实上,此次的行动甚至可以直接定位到所有的目标以及他们真正的身份,至于这一点,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这和之前不一样,什么东西都没带,我一身轻松。坐在飞机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忘却,只留下和黄奕有关回忆,我和黄奕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也很有渊源,可能是从十几年前就注定了我们会相遇,所以才会有这一段的故事。我想了很久,从第一次相遇到现在,就像做过山车一样,时上时下,让人不可捉摸,人到中年,不自觉的会想到成家立业,等把所有的谜题解释清楚之后,我寻思着,找一片山清水秀的地方,共同度过下半生。
同时,州市的案件与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没有什么联系,再说此行的目的也不再次,所以也就没有怎么在意。
下了飞机之后,我随意的叫了一个出租车,一路无话,直接到了州市大学的门前。
一路的奔波,终于在最后的一步我坚持不下去了。在出租车我睡死了过去。反正也是直接到州市大学的门口,价格也在开始前说清了。期问黄奕给我发了条短信,看样子他们已经到了京城里,黄奕的脸色不好。
到了州市大学之后,老远的地方,我就看到了蒋文达的身影。那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穿着保安服,坐在门卫室里悠闲地听着广播。
我在门口,朝里面望了望,发现座子上有些古旧的报纸,看上去极为熟悉。
老头见了我,笑着说:“你又来了。”
他并没有任何的惊讶,像是已经预料到我要来一样。那种平静着实让我觉得可怕,导致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没有说出口。
“进来做吧。”见我不说话,蒋大爷邀请我说。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感觉也许是我听错了,也或许是他真的想让我进去。但是里面的空间极小,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
州市是个特别棒的城市,我记得第一次来到这里,还和小莉在这里逛过,尤其是晚上,比白天还热闹。
说到这,我又想起了小莉,好几年不见,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我猜她一定过得很好,但是自从联系方式没有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就走了进去果然如我之前预料的一样,进去之后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出乎我意料的是,狭小的空间里,东西摆放的很整齐,空气中也没有异味,着实让我惊异了一小会。
蒋文达屋子里唯一的一张老板椅上面,我只能站着,有些突兀的感觉。
他只是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刚才有些发呆,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
我立马打了个掩护:“蒋爷爷,我可不是为了那几条狗来的。”
他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情景,过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那几条狗,厉害的很呢。”
我站在他的面前,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想着怎么把事情引入到十几年前,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蒋文达率先开口说:“一年多过去了,我就知道我们会再次见面的。”
我的疑惑一下子就上来了,上前一步,对着他说:“爷爷,你怎么知道我们还会见面的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话声还没有落下,蒋文达像是变了一个人一笑,身上气势猛然一边。
我看着面前这个人,突然觉得向天依说的话很有道理,蒋文达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就凭他这一手大隐隐于市,就足以证明。
曾经的事情就是是如何发生的,蒋文达在其中又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莫非真的如向天依说的那样,卧龙山的深层,还有一个隐藏千年的秘密。可是,这样显得太过于夸张了,至少,在我的思维里,这些东西不存在。
我心里瞬间出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情绪。也终于明白,面前这个人绝非是我通过一些小把戏能够拨云见雾的。
他左右看了下,开口询问:“你知道了老夫的身份吧。”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看来,爷爷是知道我的来意了。”
蒋文达这话明显的意思就是已经知道了,在藏着噎着也没有意义。
话刚说完,我当做无所谓的看了一眼蒋文达,他的面庞有些微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总觉得情况不是很妙,甚至觉得这一次可能是白来一场。
“不过,你要想在老夫身上找到线索,还不如直接问你父亲!”
蒋文达说的很平静,平静中又有些愤怒,我听着这话,立马排除了一种可能。
我听着这话,觉得要是继续纠结的话,也没有什么结果,随即转了一个思路:“蒋爷爷,一年前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吗当时为什么不说这些话呢。”
他听到这话,微微一愣。
然后就说到:“哎,你这小丫头,还想套我的话,一年前的时候时机未到。”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了一眼窗外,又什么都没说。
我抓住他话里的漏洞,说:“既然时机到了,那为什么不说呢”
“你.....”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不和你耍嘴皮子,这件事我是不会说的。”
一句话,就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主题还没有进入,就已经以失败告终,我的脑子转的飞快。
“我还要去皖北。”
我的这句话,有很多的意思。
蒋文达似乎听出了我的警告之意,笑着说:“你的腿长在你身上,想去就去呗。”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但是一想。他听到我说皖北之后,没有任何的惊讶,是早就知道我还会去皖北的。但是,他之前的态度无疑是告诉我皖北有着一个大的秘密,现在又摆出这样的态度,就是在告诉我皖北的秘密再怎么去也找不到。
我一想,立马有了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是毫无退路的,甚至导致崩盘,权衡再三,发现如今也只有这样。
“卧龙山的地下究竟有什么东西”我直接开口。
这一问,他立马看向我,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赌对了。
“没想到你知道的比我想的多。”蒋文达没有反驳,而是直接了当的说。
我一喜,就告诉他这些东西我已经知道七七八八了,所以在来请求你老的帮助的。
话没说话,蒋文达朝着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问我:“这些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我跟蒋文达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我说这话的时候也很惊心,生怕他突然说了不子。
他没有说话,而是盯着我,看起来是默认了。
我心里十分的奇怪,按照我的想法,这两个问题明显不对等啊,他竟然是默认的,只能说明这件事还有其他的隐情,我一下子犹豫了起来,想着该不该把向天依的的事情说出来。一时间犹豫不决。
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向天依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现在的事情更重要,就算黄奕在场,也会同意我的做法。
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时间,我把之前在青海遇见向天依,包括向天依和我说的话,重复给蒋文达,但是其中我认为重要的东西也没有说,好在凭借着我多年的惊讶,叙述的还算是一个故事,其中有几次要穿帮的时刻,也被我用巧妙的语言化解了。最重要的是,我说的本来就是真实的事情,自然底气十足。
说完之后,蒋文达盯着窗外,过了很久才回过神。
“她在说谎。”
什么说谎
我心中一惊,生怕他说后来的事情是假的,但是一想,没有道理啊,是因为我说了卧龙山地下的事情,整个局势才有了转变,唯一的可能就是向天依之前话在说谎,究竟是什么呢于是。我也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难道说向天依去的时候说了谎,我一想到这,整个人都蒙了,看了看蒋文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冷笑了起来:“反正她就是在说谎,当初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看了那块石头......”说到这,突然间就不说了,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一下子就听到了石头这个词。联想到向天依和我说的墨绿石这段,瞬间像是抓住了什么。
他继续说:“看起来,是那个人告诉你的把,我要是没猜错,皖北之行也是她安排的把。”
我点点头,确实,如果没有向天依告诉的话,皖北的事情最起码也要等到问题解决一大半才会出发,极有可能在一年之后,现在想想,无疑是加快了很多的时间。
他又说:“你被骗了。”
我立马惊呆了,“你......说什么”
他这话一说,反而让我想起来那天在宾馆突然觉得这一切可能都是骗局,也许是因为向洛的关系,我才没有那么思考下去。
他的手指了指我,做了一个向上的手势,我猛然间明白了。
这一切绝对是一场骗局向天依引我进皖北绝对不止表面那么简,枪打出头鸟啊。
不过蒋文达则是不以为意,自言自语说:“这样也好,有些人,反正也等不及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于是就问他,蒋文达并没有说,而是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很快就会知道,似乎一切就像是一个暗号一样。
他说到这里,反而是笑了几下。站着哪儿,身体中焕发着一丝阴谋的气息。
蒋文达笑了笑,语气很淡,可是声音却很尖锐:“怎么会来找我,不怕我和你说的那群人是一伙的吗”
“这个.....”我迟疑了一下,之前我确实有这样的疑问,不过一直到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怀疑。
蒋文达和那群人之间有着关系,这是一个突破口,甚至可以扭转整个局势的走向,我一这样想,觉得很欣慰,至少没有再做什么无用功。
可是,故事的发展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这其中远远比推理的复杂。